他不敢一次性全部用出。只是每次加一點，慢慢適應。球館的燈光從天花板投下，

亞歷克斯站在燈光下，眼神逐漸專注，動作越來越流暢。曾經打球時的某種束縛感，

似乎開始松動了。與此同時，另一邊的辦公區。約翰·戴維斯靠在座椅上，

手里翻著剛收到的內部球探記錄。

上面的一行備注讓他皺起了眉頭：【亞歷克斯·約翰遜——近兩次訓練中控球能力提升，

出手選擇成熟，反應更快】“這個家伙，怎么突然開始進步了？”他喃喃。

旁邊的實習助理小聲說：“聽說他最近自己偷偷練了好幾次……”“誰教他的？

”約翰的語氣變了。“沒人知道，好像……自己練的。”約翰皺起眉頭，

翻出了前些天拍下的照片。照片里，威廉站在球場邊，手中似乎遞著什么。

那是亞歷克斯第一次嘗試調整出手的那個晚上。約翰眼神漸漸變冷。“果然不是巧合。

”他把照片推到一邊。“繼續觀察，不要打草驚蛇。”夜晚。威廉窩在昏暗的公寓里，

坐在桌前，啃著速食漢堡。電腦彈出提示音。他迅速打開郵箱。一封新郵件彈出。

【今天訓練中，我嘗試了你說的控球方法，效果不錯。教練好像注意到了我的變化。

】【另外，剛剛看到聯合試訓的預選名單……我在候補名單上。】威廉眼神驟然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