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一小片白色的鹽漬。四、驚才絕艷的師徒對話：青出于藍的兵法傳承"好！好！好！

"張松年顫巍巍地從樹后走出，雪白的長須在風中飛舞，他連說三個"好"字，

眼中竟泛起淚光，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河灘中央，俯下身輕輕撫摸著作為"陣眼"的龜背石，

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，"此女陣法，已得古之精髓，老夫再無可教！"老人抬起頭，

望向秦葵，眼中滿是欣慰與釋然，"你瞧這陣眼的位置，恰在河灘龍脈匯聚之處，

借水勢而活陣法，此等領悟，莫說女子，便是我朝宿將，又有幾人能及？"秦葵望著女兒，

心中百感交集。他想起良玉五歲時抱著《吳子兵法》打瞌睡的模樣，

想起她在繡樓后院偷偷用胭脂在地面畫陣的夜晚，如今看著河灘上那座氣勢磅礴的卵石陣，

只覺得喉嚨發緊，半晌才艱澀地開口："玉丫頭，你這陣法雖妙，但若遇真正的千軍萬馬，

又當如何？卵石豈能擋得住鐵騎？"良玉擦去額角的汗珠，眼神明亮如星，走到父親面前，

粗布衣衫被汗水浸得半透，緊緊貼在背上："父親，陣法之妙，在于'變'字。

"她指向河灘上蜿蜒的水流，秋水在卵石間潺潺流動，"您看這九曲河水，看似柔弱，

卻能沖刷千年頑石。陣法亦然——今日以卵石為兵，他日便能以草木為陣，以山水為勢。

只要懂得借勢而變，一草一木皆可為兵，一沙一石皆可御敵。"張松年聞言撫掌大笑，

笑聲在河谷間回蕩，驚起一群棲息在崖壁的巖鴿："說得好！'借勢而變'，

這正是兵法的精髓！當年武侯布八陣圖，也是借了夔門的天險。良玉啊，你已深得其中三昧，

老夫這點微末技藝，確實不夠教你了。"老人說罷，從懷中取出一卷用青布包裹的帛書，

布面上繡著褪色的八卦圖案，"這是我畢生收集的《武侯八陣圖》殘篇，今日便傳與你，

望你發揚光大，莫負天賦。

"五、河灘余暉中的壯志豪情：將星初顯的天地見證夕陽漸漸西沉，

金色的余暉灑在九曲河上，波光粼粼。河灘上的卵石陣在余暉中閃爍著奇異的光...